虽然我自己知道我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早不知道跟着菠萝包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待我捋明白,他便好心解答:“我喂了你那么多,少说也管饱一个星期,看来还是疏忽了,一觉起来自然得多吃些才好。”

    “嗯?”

    等会儿?

    你喂我什么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当我的喉咙开始随始作俑者渐渐急促的呼吸谱织成和谐篇章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说的给老子吃的大概是什么玩意……

    呵,感情我还是个魅魔啊?!

    真抽象,连动上头的嘴吃饭都省了。

    不过以后要不要动嘴……

    罢了,算我言之过早,显然这答案是——迟早的事儿。

    方栾这回更不客气,好像从始至终都完全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地盘。

    要我说,他脸皮真的厚!

    而且性格也算得上十足恶劣。

    我出来喝个水的功夫,就等不及我回去了似的尾随而至。

    明明昨晚都把我累趴了才结束的!

    我刚把水壶放下,不知何时过来的方栾便瞬间把我按在台面上,让我的脑袋跟水壶肩并肩,磨蹭着我的股缝。

    他的物件具有“得天独厚”之优势,不仅分量十足,还十分奇特的是向下弯着的。

    这就让后入这个姿势像天生为他设计的一般好使。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昨晚我的眼睛早有领教,姿势亦然。

    随着他前液渗出,还故意用力向内挤压,不多会儿就将我股缝染得湿湿黏黏,甚至还能感受到弧度间的契合。

    “你昨天夜里还没做够!?”我控诉道。